自述

西洋政治制度虽好，而在中国则因为有许多条件不够，无法建立起来。这许多不够的条件中最有力量者即习惯问题。或关系其他条件而可以包括许多其他条件者即为缺乏习惯这一极重要条件。因为中国社会、中国人（一切的人）缺乏此种习惯，则此种制度便建立不起来。
沉重的历史包袱，悠久文明的惯性，当下看似已被轮番战乱、革命、政治运动彻底清除干净，实际上哪里能真的除尽。旧的规则看起来是被全部推翻打破了，实则一番变妆后又粉墨登场，戴上了新面具之后残酷变本加厉，如若黑帮。